好似邻家里外亲朋会面一般的对话本是令得茶室之内欲显凝重的空气稍稍减压
但富岳却是突然将眉头轻轻皱起,而后开口道
“美琴,诚一现在都穿着这身衣服就不要再为难他了。”
他眼眸轻轻闭合话语澹然,仍是那幅老练又沉稳的模样。
“这次任务过后,诚一你应该会在木叶待上好一段时间吧?”
“到时候有的是机会”
美琴闻言轻轻抬手捂嘴,自知失言。
“是啊我这是说什么呢”
不过等她再看向这位好似家中‘另一位长子’一般的少年时,又好似忍不住一般询问道
“那么,阿姨就等到你康复之后再来了?”
“嗯,到时候一定会的。”
诚一微笑点头,笑容真诚至极。
美琴见状,也是缓缓起身。
“那么接下来的时间就留给男子汉们吧,我也该去准备一下晚饭要用东西了。”
茶室的屋门再度闭合。
诚一有些生涩的扭头动作过后,却是对上了一双有些突兀的血色眼眸。
“唉果然不是那么简单。”
他通灵前来之时那彷若站不稳一般的姿态,富岳还可以用受伤之后身形不稳来解释
但之后生硬到极点的扭头动作
诚一的肌肉就像是根本就没有发力,而是被某种外力生生扭转一般奇怪无比。
再加上那跟以前根本就不相像的肢体动作
富岳那张本就被族中不少困难压得愈发低沉的眉眼再度下沉。
“诚一,你现在的状态不该出来走动。”
在以写轮眼对诚一此刻的查克拉状态进行洞察之后,富岳罕见的直接认可了水门的所作所为。
因为眼前这位少年除却脑部的查克拉运转还算正常以外
他身体其他部分的查克拉流向就像是深中幻术时那般,毫无规律可言。
难怪他的一举一动都如此奇怪
就好似提线木偶一般
富岳又是沉沉一叹。
这个孩子为何就是这般命苦?
分明好不容易才找回光明,洗刷冤屈现在却又是惹上了这般大麻烦。
当初跟诚司兄弟的约定就像是连绵不断的耳光一般,将富岳的心神抽了一掌又一掌。
说什么一定会替他好好照顾诚一
结果就照顾成这样?
富岳再次对自己的无能感到深深的悲哀
“我早该猜到级的叛忍不是那么好对付”
他微微叹气,只能是将诚一现在所遭受的一切,都归于那位传言之中可以以一敌百的砂隐传奇叛忍。
毕竟那龙地洞之中所发生的一切诚一不说恐怕没有人能直接猜到。
或许大蛇丸可以?
富岳自然不知,只是就着眼前所见开口道
“虽然水门决定的事不该由我再来重复,但是诚一这次他是对的,你该听话。”
然而诚一却是用着极小的幅度微微摇头。
“我当然会听话只不过我还有些事要做。”
“富岳叔,有件事我想请你帮”
“诚一!”
“你已经用功过头了!”
富岳厉声打断诚一的发言,就好似以往在训斥族中不安分的年轻人一般。
“不管你心中还有什么事你都该暂且将它放下,然后好生修养”
而后他又像是意识到了自己的语气太重,转而将那早已板正成习惯的面容微微放松,好似尽可能温柔一般。
“你知道吗?你的母亲,跟你很像”
富岳说完这话像是意识到了自己这话之中的矛盾,像是开了个玩笑
“这么说你听着或许有些奇怪但,是的。”
只不过他的语调却是低沉依旧,丝毫不见轻松。
“她跟你一样,天资绝顶又不知疲惫。”
“当初若不是宇智波历史之中还从无女族长,不然坐上这族长之位的,恐怕就是你母亲了”
“而她你知道的,诚一”
“她太用功了”
“就跟现在的你一样”
诚一稍稍沉默,只是闭嘴倾听。
这是在他的‘全知’之中都依然空白的故事。
说来可笑宇智波诚一知道这片忍界过去很久的真相,也能‘预知’到忍界不久后的将来。
却偏偏不了解自己的父母。
或者说不够了解。
诚一脸上那有些不自然的神色,令得富岳微微闭眼。
“是啊让我想想”
“那我就给你讲一件你肯定不知道的有趣故事吧”
此刻的富岳不再像是那从来不敢放下肩上职责的一族之长,似乎是在回味的过程中想起了当初还没有把这一切抗在肩上的时候。
他话语澹澹,神色却像是有些怀念。
“你的母亲,宇智波美缀我们宇智波一族之中最最优秀的精英上忍之一”
“她的任务成功率近乎百无一漏,所战之骁勇丝毫不逊族中男儿,更是在十四岁那年就有了三勾玉写轮眼”
“她近乎是一个无缺的战士,天生的忍者。”
故事的开场白,就像是这片忍界之中所有伟大的忍者那样,把话说得极满,把牛逼往死里吹
】
反正他们这些听故事的后生晚辈也不曾见过,也不再有机会去见。
但诚一此刻并不反感。
因为
那是他的母亲。
即便不是第一个。
而也果不其然
这般开场之后,就一定会有转折。
富岳也似乎是真心想讲好这个故事,神情无比认真。
“而就是这样的她”
“曾经在执行一次任务的途中突然查克拉混乱,心神动摇几欲作呕险些导致任务失败。”
“后来我等的闲谈之中,她说她设想过很多种可能”
“是中了敌方的幻术忍术?是对方布下的未知禁制结界?乃至于是自己的心理状态出现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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