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哇。”平清月说,毕竟是游戏而已,也没有往心里去。
开始按照顺序摸牌,一共十三张牌,将牌序整理好,抬头看向坐在‘东’庄位上的清水见。
他正与清水柳子交换着眼神,仿佛能拿着这两场半庄的胜利。
“柳子,我们联手吧。”手指一一从麻将牌上抚过,清水见信心十足。
清水柳子笑着点了点头:“好啊。”
“有些卑鄙了。”平清月说,从来没有见过,能够把‘联手’说得这么光明正大。
但自己的手牌也不算差,两张南两张白,没索牌,能做混一色。
整理好思路,清水见也打出第一张牌。
是一张九索,工整地摆放在自己面前,这里被称之为“牌河”,舍牌要整齐地逐一摆放。
断九幺么?平清月暗自思衬。
接着,清水柳子也打出一张南,像下围棋似的,三只手指捻住麻将牌,缓缓推向牌河左上角。
“碰——!!!”
平清月副露,将牌河中那张南拿过来,与手牌中的两张组成刻子。
紧接着,他又打出一张六万。
思路清晰,先把筒牌和字牌无关的牌打掉,虽然立直少一番,混一色副露也少一番,但追求的是速胡。
清水静衣也打出一张九索。
四人轮流出了四次牌,平清月的手牌组建完毕,在等一张一筒或者白。
又过了两轮,想要的牌依旧没来,牌浪并不在自己这边。
反而是清水静衣,就像汹涌的波浪般,在第十二巡的时候,舍出一张九万立直。
“该不会是清一色吧?看来不能被捉炮了。”清水见看着她的牌河,不禁暗自咽了一把口水,切出了一张西。
清水静衣面无表情,仿佛是一位王者,睥睨着牌山,仿佛下一巡就要一发自摸。
清水柳子也跟着打出安全牌。
就像安全上垒之后的跑手,转身去倒了点茶,小口小口地喝着。
平清月也跟着切出已经打过的牌,该死的一筒或白仍然没来,明明就差一张听牌。
又三巡过去了,平清月终于摸到自己想要的白,切出一张六筒,默听一筒、七筒。
下一刻,清水静衣自摸了。
立直、门前清自摸、清一色、里宝牌1、一共九番三十符,要支付二万四千点。
三家平分,但庄家要多支付原支付的一半。
清水静衣顺位第一,一共四万九千点数,清水见倒数第一,一共才一万三点数;平清月与清水柳子居中,支付了六千点。
但清水见心情很好,洗牌的时候吹着口哨,两条眉毛在额头上跳着舞。
第二轮也跟着开始。
由于清水见没能荣和,所以接下来的庄位继承给清水柳子。
理牌、切牌、清水柳子一气呵成,这把抓牌比上把要好很多,甚至能看出七对子、两杯口的影子。
“立直。”
牌过七巡,清水柳子横摆出一张立直牌,给清水见喂了好几张牌,他也进入了默听状态。
两人的牌河上,仿佛燃起了熊熊的战火,将立直棒放进凹槽里。
清水静衣不动声色,默默切出安全牌防守。
平清月也只能防守。
但进张实在是差得离谱,很快,平清月手里就没有安全牌了——全是生张。
不过一旁的清水静衣似乎看出窘境,也切出手里为数不多的生张一万。
两人都没有荣和,看来安全哒!
正当平清月也想跟着打一万的时候,突然瞥见清水静衣的眼神,原本要切出麻将牌的手停在半空中。
迎面看向两位,清水见与清水柳子脸上全是‘快、快打下来’的表情。
六筒。
又是一张大生张,但没荣和。
清水见恨铁不成钢地看向女儿,明明差点就捉住平清月的炮了,没想到居然给自己来上这么一手。
“我可是你的父亲啊!静衣。”清水见拿牌的手在颤抖,“就这么出卖了我?”
“抱歉父亲,这本就是一场不公平的游戏。”清水静衣从手牌里横摆一张九万,清冷的宣布立直听牌。
果不其然,清水见听得就是那张一万。
但现在既然已经有了警惕之心,清水见只好切出那张一万,换一张八筒继续单吊默听。
可恶,差一点就能直击到平清月桑了!
轮到平清月,目光扫了一眼手牌,手里的一万变成安全牌,其余全是生张。
切出一万,轮到清水静衣切牌。
她毫不犹豫地切出那张八筒,立直状态下,摸什么牌打什么牌(和牌除外)。
清水见眼皮一跳一跳的,眼睛看向清水静衣,心说女儿你这是非要跟我作对啊。
咬了咬牙,清水见决定依旧不和。
虽然不和会变成同巡振听,但过一巡,振听(即不能再和同样牌)状态就会解除,也就是柳子出牌之后。
一心要捉平清月的炮,但还没等自己切牌,就听见那位俊美少年的声音:
“碰。”
场上再没八筒,自己也就变成空听,清水见气得不禁大口大口的深呼吸。
而经过这一碰,再切出一张牌,平清月也神奇般听牌了,虽然听得有些丑陋。
下一巡,清水静衣切出九筒,点了平清月的炮。
对对胡,共两千点。
清水柳子惋惜地摊开她的手牌,果然是两杯口、七对子,甚至还混一色,听得是从来没出现过的发。
“静衣,发在你的手里吧?”清水柳子说,盯着她那一排笔直立着的麻将牌。
清水静衣用手背推倒三张牌,果然是自己听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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