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怕了,我要是被这么大一头熊追,绝对跑不出两米。】
【这个节目太不安全了,不过,它应该是保护动物吧?】
【不在h国范围内,(哭笑不得),而且遇到危险处于饥饿状态,好像是能那个的。】
【不是,你们难道就不关心晚姐是怎么一个人把这么大头熊弄倒的?】
飞行摄像头转了一圈,来到白熊所在之地,才发现它的身下有一个大坑,四脚被绳索套住。
是一个连环陷阱。
白熊的下方还有许多尖锐的树枝,一部分树枝从它宽厚的背穿到前面,隐隐约约能看到一些带血的尖。
不出意外,黑面具人又被沈漠训了,随后他们又去找引熊的工作人员一顿骂。
当纪云晚和用木头做成的小车,骑在驼鹿上,拖着大白熊回来的时候,即便有心理建设的队友们,还是惊呆了。
“纪队您简直是我的偶像!早上吃鸡,现在又有熊,终于不用挨饿了!”
东方珠喜极而泣,扑在熊的尸体上,恨不得生吃。
黎微微和周言卿对视一眼,默契地把熊推开,取下木头主动生火。
袅袅炊烟,熊的内脏和部分皮毛、油脂,可以用来当做延长柴火燃烧的工具。
外皮剥下来还能用来防寒。
纪云晚教他们做了简单的,用来防寒的手套、袜子和围脖,剩下一些刚好每人一件小背心。
她又往外面的火加了把柴,便走进帐篷里,给祁曳发消息。
纪云晚:【到了吗?】
祁曳刚好醒来吃了点粥,躺在床上的老人机就响了,连忙查看并且回复。
祁曳:【到了,我在家呢,明天去看岳父岳母。】
纪云晚:【云凡和穆潇这两人可能有问题你去查查,还有注意下沈漠那边的情况,但不要打草惊蛇。】
祁曳:【好。】
他一个人待在洁白的病房里,费力打完之后,虚弱地靠在床头。
他抬了抬手,输液管里倒流的血液又倒了回去。
“唉,可不能让她知道。”
他没有叫人来,只是盯着聊天页面。
两分钟后,对方又发来了消息。
纪云晚:【你和沈漠有私情?】
祁曳看到这一条消息,气笑了,很当然地认为纪云晚是怕他对沈漠不能狠下心来。
祁曳:【没,放心,我不是那种寻私枉法的人。】
纪云晚:【我的意思是,他喜欢你,你知道吗?】
祁曳看到这条消息,差点把输液管拔了。
刚要打字,对方就发了张沈漠在海边吻额的图过来。
纪云晚:【他发的。】
祁曳:……
突然间,他脑海里浮现出沈漠借着各种理由赖在他家,以及帮他制作衣服的场景。
一阵恶寒从心底上涌。
祁曳:【我不知道,我也没想过他是这种人!!!】
祁曳:【肯定是p的!】
他也很快想到了另一层面。
祁曳:【如果是他发的话,很可能知道手机的事,也准备对你们不利,要小心点。】
祁曳:【我会尽快安排人把你接回来。】
他发完最后一句话,手也彻底没力气,输液管也随着他手的下垂,被抽了出来。
药液和血液混杂在一起喷出。
“咔哒”
一个白发老人后面跟着两个中年人,打开门看到这一幕,紧张地跑过来。
“哎哟,我的祖宗哦,你现在不能太用力,这药可是我精心调配的,就这么几瓶特效药,你还不珍惜!”
老人连忙给他重新扎针,絮絮叨叨地说着话。
两个中年男人也担忧地望着他。
祁曳另一只手揉了揉太阳穴,把手机暗自推进枕头底下。
“乔教授麻烦了。”他礼貌道。
乔南生处理好输液管,坐在旁边,一边给他检查身体,一边瞪他。
“知道麻烦以后就少去一些刺激性强的地方,还有啊,你这身体要注意卫生!”
“你好好配合治疗,说不定能多活个一年半载。”
祁曳无奈:“我都这样了,乔爷爷不能说点好听的?”
乔南生小老头翻了个白眼,从枕头底下摸出被藏着的手机。
“忠言逆耳,不过你们这次也算幸运,那些九生香木我已经拿去做药了,现在没有新的药,你就忍忍吧。”
“手机也少玩。”
祁曳趁其不备,又把手机拿了回来,微笑着。
“知道了,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两个医生来找乔南生,他欲言又止地望着祁曳,最后叹了口气。
摆着手离开。
他走后,另外两个中年男人关上病房的门,一脸严肃地站在祁曳旁边。
“曳哥,根据您之前提供的线索,我们调查到纯姐确实被绑到了果丹塔附近,后来霍城追着过去,也被抓了。”
“但是在半个月前,他们都被转移目地。而前不久,我们埋伏在那边的人发现他们抓走了秦莲莲。”
祁曳皱眉,示意他们继续往下说。
“然后我们小心跟过去,进入西亭密河森林东部三角洲,目测有200多人守着。”
“昨天晚上我们的人还发现,有大批带着面具的黑色风衣人进入这个防守严密的地方。”
祁曳神色未变,苍白的脸却带着几分寒意。
“把我们所有人都调过去,暗中秘密包围他们,可以的话潜进去看看我姐他们是不是也在里面,但不要轻举妄动。”
“是!”
交代完,祁曳又在病房里休息片刻,期间得知未来岳母也在这个医院,当即找到具体位置过去探望。
刚进门,就和纪云清撞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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