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元双眼一亮。
还有这种东西吗？
不过他旋即也清楚。
这不过是李泌想再试试，卖个人情罢了。
八成，不会有什么天赋。
但好意，还是要领的。
试试吧。
陆元招了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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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这种东西吗？
不过他旋即也清楚。
这不过是李泌想再试试，卖个人情罢了。
八成，不会有什么天赋。
但好意，还是要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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