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小的一时糊涂,财迷了眼,冲撞了公子,小的该死!”二老板边说边给了自己几个嘴巴。
“这凤鸣苑本就生意兴隆,你做的这些谋财害命的事汝云知道吗?”
“师傅不知,我师只把生意交给我,他是出家人……”
“他不知便是你在作恶喽?”
“我……”二老板看着秦风,他不敢说汝云知道,可是汝云不知道那他就是祸首。
正在二老板不知如何解释时花牡丹和小青施施然走了进来,花牡丹明眸皓齿,皮肤白皙,身材婀娜多姿,确实娇艳如花,尤其是楚楚动人的眼神我见犹怜。
花牡丹和小青分坐在钟天成左右,小青倒酒的手都在抖,她怎能料到公子居然回来了?更料不到居然和二老板坐在一起。
“小姐嗓音清澈飘渺,犹如仙音”钟天成由衷的赞道。
“公子过奖了,小女子粗通音律,以曲谋生活而已!”花牡丹说道。
“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小姐之曲放之四海亦可称奇”
“公子说笑了,糊口而已”
“小姐容颜绰约,举止优雅,今日得见一面,共饮一杯,已是有幸”钟天成说完便和花牡丹喝了一杯酒。
花牡丹神色恬淡,眼底有深深地倦意,看的出她不愿出现在这种场合却又有不得不出现的理由。
已是午夜十分,几人仍旧在屋中静坐,气氛尴尬难言,这不是酒逢知己也不是单纯谈生意也不是交朋友,各自满怀心事。
“秦风门主,你和二老板先出去吧!明日一早我要见到二老板,见不到我便责怪秦门主”钟天成说道。
“公子早些休息,明日我和二老板必来拜访”秦风起身拱手,他知道钟天成的意思,这是让他看守二老板,二老板若是跑了或者死了那他秦风吃不了兜着走!
钟天成不担心秦风会跑,整个九龙门都在青州他能跑去哪?所以让他看守二老板。
“小姐可自行离去”钟天成冲着花牡丹说道。
“我……公子可否留小女子一夜,我就坐在这里”花牡丹怯生生的问。
“你不必如此,你就算回去他们也不敢为难你”钟天成说道。
钟天成是心思敏捷之人,他知道二老板肯定背后威胁花牡丹让她来陪,所以她才不敢回去,可是花牡丹卖艺不卖身众人皆知,留她在房中算是怎么回事?
“公子,我就坐在这里一夜行吗?”花牡丹颤声说道。
她并不反感钟天成,此人剑眉星目,年纪轻轻,翩翩少年郎。钟天成虽然潇洒俊逸不代表花牡丹就愿意失身于他,可她也不敢转身出去。
若是二老板为财绝不敢委屈她去失身陪客,毕竟她是凤鸣苑头牌,很多人慕名而来。可今日之事是二老板为活命,所以她若不从恐怕不会有好下场。
“那你便随意吧!”钟天成搂着小青一骨碌爬上了床。
钟天成真的当花牡丹不存在,依旧和小青调笑,可小青却怯生生的不敢答话,像个待宰的羔羊一般。
“你到底是什么人?”小青蜷缩在被窝怯生生的问。
“江洋大盗!不是跟你说过吗?”
“不是不是,我是说真的!”
“真是江洋大盗”
“不可能!江洋大盗不长你这样,你到底是谁?二老板和秦门主见你就和老鼠见了猫一样”
“我比江洋大盗还江洋大盗”
“咯咯,你别掐我,我跟你说正经的呢”
“我不也说的是正经的”
“咯咯,你先别摸我,你……牡丹姐还在呢,咯咯……”
钟天成在凤鸣楼里吃喝玩乐,第三天时秦风和二老板通报张家后人张富贵之子张醒言到了。
张醒言身材高大,满面风霜,进屋时却不敢抬头。花牡丹看见张醒言时眼泪扑簌簌的落下,柔声喊了句“大哥”。
张醒言闻声一惊,抬头看了眼花牡丹后当即跪倒在她身前,“大哥无能,让你受苦了”
两人都跪倒在地,抱在一起痛哭失声,原来花牡丹姓张,是张富贵之女。
“几年前张家生变,到底是为了何事?”钟天成问道。
张醒言擦了把眼泪,扶起了梨花带雨的花牡丹,哽声道:“旧事何必重提呢?”
“旧事不重提也罢,你们兄妹下去吧!”钟天成皱眉说道。
张家兄妹既然不愿说自然有他们的顾虑,钟天成何必强人所难?这种事哪怕汝云当年用了手段谋夺张家产业自然也会把后事处理干净,过了这么多年,物是人非,还能有什么线索证据可言?
张家兄妹不说自然有他们的顾虑,现在无凭无据说出当年怀疑之语有何用?就是当年他们宁可选择远走他乡也没报官自然有他们的道理。
第四天中午吴义风尘仆仆自南阳而来,回来一口水没喝便被带到了钟天成的房间。
“兄台辛苦了!汝云师傅如何说?”钟天成含笑说道。
“汝……汝云师傅说……二老板作奸犯科定要交给青州府严惩不贷,绝不姑息,既然冲撞公子,公子有命要汝云产业,汝云自然遵从”吴义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完,说完后手捧檀木盒,里面是田产地契等。
“汝云师傅果然大方,既然如此我便恭敬不如从命”钟天成说完便接过檀木盒。
“你这师傅救了你一命,青州府自然不会责罚你,但是你日后再敢入青州境内,我若知晓必诛杀你”钟天成指着二老板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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