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来看家。”
李抗战知道未来的形式,不容乐观。
“告诉老管家,宅子如果保不住就别硬撑着,房契在我们手里,迟早是能要回来!”
陈雪茹点点头:“好,我知道了。”
趁着陈雪茹收拾东西的时候,李抗战拿出来几百斤的粮票,几十斤的肉票,以及一沓钱来。
还把自己家的地址写了下来。
既然带走了陈雪茹,却不能不管忠心的管家,能在公私合营之后,还留在陈家,这管家值得信赖。
“抗战,我都收拾好了。”
李抗战看着屋子里的古董,暗道,自己晚上还得来走一趟。
“这些粮票,肉票,钱是给管家留下的。”
陈雪茹拿着这些去找了管家。
“陈叔,丝绸店那边您要是愿意去上班,就去,我已经打好招呼了。”
“您要是不愿意去,就在家享享福,这些是抗战给你留下的,足够你在家吃喝不愁几年了。”
陈管家:“小姐,你跟新姑爷什么时候回来?”
陈雪茹:“抗战说得十几年。”
陈管家:“小姐放心,我会守好家里的!”
“这是抗战给您留下的地址,如果有什么事儿,就去按地址去找他,!”
陈管家:“姑爷不跟你一起走?”
陈雪茹解释:“我们一起走,不过他过后会回来一趟,有些事儿要办,等他走之后,你就去找他的徒弟,这上面有他徒弟的名字。”
“如果他徒弟不在,就找这个叫强子的人也行。”
陈管家:“小姐,我知道了。”
“您放心吧,我这把老骨头还能动,虽然咱们家的绸缎生意卖出去了,但我还想去铺子里······”
陈雪茹知道老人念旧,也没阻止。
李抗战吃力的扛着陈雪茹的金条,放在了小汽车里。
俩人开车扬长而去。
回到娄家,李抗战把金条运到了屋子里。
娄晓娥:“什么东西,这么沉?”
李抗战:“黄金。”
娄晓娥:“我这还有好几箱子金银珠宝,到时候咱们怎么带走啊?”
李抗战笑道:“放心吧,我有办法。”
虽然夜深了。
但谁都没睡,所有人都在等郑爱国回来。
这个时候的郑爱国已经来了火车站。
“同志,你好,我想找下调度科的宋金明。”
郑爱国不出意外的进入了车站。
调度室里。
“爱国,你怎么想起来看我了。”
“金明,我是来找你帮忙来了。”
宋金明:“你小子,难得跟我开口。”
“说吧,需要多少钱?”
郑爱国:“不是借钱。”
宋金明:“你是借钱?”
郑爱国:“真不借钱,是······”
郑爱国把事儿说了以后,宋金明抽着烟,脸色凝重。
“爱国,咱们是过命的交情,我实话跟你说,没有介绍信我也弄不到车票,这是硬性规定。”
“虽然我能把你们送上列车,但中途查票的时候,你们也会露馅。”
郑爱国:“一点办法都没有?”
宋金明:“办法倒不是没有,只是·····”
郑爱国:“只是什么?”
宋金明:“别走客运,走货运。”
“跟货物一起运去广州!”
郑爱国没吱声,跟货物一起,一路上条件多艰苦他是知道的,他没问题,但李抗战跟陈雪茹他不敢私下做主。
“今明,我回去研究一下,明天给你回信。”
看着急性子的郑爱国要走,宋金明连忙道:“把东西拿回去。”
郑爱国:“哪有这个道理?”
“今明,家里现在不缺这些,你收着吧,虽然你的工资高,福利好,可没有票,这米面油肉,你也弄不到。”
郑爱国不敢耽搁,骑车回了娄家。
“哥,我回来了。”
看着郑爱国的脸色严峻,就知道事情不顺利!
“怎么说?”
“哥,客运走不了,哪怕上了列车,中间查验的时候也会露馅。”
“只有走货运一条途径。”
李抗战:“那就走货运。”
“咱们多带点吃喝,取暖的设备,到了南边天气炎热,咱们遭不了几天罪。”
郑爱国不理解。
“哥,你在厂里开出来几封介绍信不就行了。”
“何至于这么遭罪?”
李抗战:“其他且不说,这介绍信我能开,但是公章怎么办?”
“怎么跟厂办的人说?”
郑爱国叹道:“咱们要是有厂里的印章就好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对啊,不就是印章么,大不了自己做一个假印章,盖上不就行了。
萝卜都能刻章,自己就用木头刻一个。
李抗战:“你们早点休息,我回去找个人连夜把印章给刻出来。”
“爱国,明天通知其他人,准备好,这两天咱们就走。”
李抗战心里有事,晚上开着小汽车回去的。
“棒棒棒····”
“谁啊?”
“柱子,是我。”
傻柱开灯,开门。
“师父,大晚上什么事儿?”
“你雕刻的手艺怎模样?”
傻柱:“这你可问对人了,雕龙刻凤或许不行,咱手艺没到家,但要是雕个花没问题。”
李抗战:“那就好!”
“先别睡了,帮我个忙。”
俩人来到前院,李抗战拿出烧火的木头。
“能不能刻一个咱们厂的印章?”
傻柱吓一跳:“师父,您这是要干嘛?”
李抗战:“我要出一趟远门,不想让厂里知道,但没介绍信不行。”
“有了印章,我自己盖上印不就行了。”
傻柱:“师父,你要去哪里?”
“香江!”
“好么样的您干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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