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知道我知道,你别催我了,你一催我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沈栖宴正一个头两个大呢。
倏地,一阵愉悦又明显带着女子娇俏的害羞笑声从远处隐隐约约的响起。
“呵呵呵呵。”
“咦……”郁迟听到这个声音都打了个哆嗦,“这笑声,我听着怎么那么不对?”
一探头,郁迟彻底石化了。
怪不得他觉得不对呢,笑声是从张丹丹嘴里传出来的。
张丹丹脚的确是受了伤,看起来伤的不轻,还是坐在了轮椅上,由贴身的婢女推着。
更让郁迟错愕的是,苏祺竟然真的没走,他还背着他那宝贝的画画包,看上去有说有笑的跟在轮椅旁边。
张丹丹脸上更是郁迟从未见过的女子娇羞模样,只不过讨厌一个人的时候看她什么行为都是讨厌的。
郁迟现在看张丹丹便是如此,他看着张丹丹掩唇娇笑的模样,只觉得恶心想吐。
下意识的行为结束后,郁迟突然大梦初醒。
“我靠……这女人该不是要对我兄弟下手吧。”
“这可不行啊!”
郁迟连忙将沈栖宴又往墙壁的方向推了推,“我得过去了!你看时机行动,最好还是老老实实的回去,千万别冲动的跑进了张丹丹宫殿,第一次去找肯定像个无头苍蝇,什么都找不到,到时候还惊动了张丹丹,咱们得从长计议,慢慢筹划。”
说完,郁迟就跑了出去,就像护小鸡仔一样把苏祺拉到了身后,皮笑肉不笑的冲着张丹丹来了一个标准假笑,“长公主这怎么腿伤了还出来呢,婢女怎么照顾的?还不快把长公主带回去照顾好!”
婢女吓得连忙跪趴在地上,“大王爷饶命!长公主已经处理好伤口了。”
张丹丹脸上娇羞的笑容也变成了同步的假笑,若不是看着苏祺在,她想营造一个好印象,直接都不会给郁迟什么好脸色。
一个男子而已,不足以让她费太多的口舌,徒增麻烦!
亏得苏祺这段时间在宫内也算是名声大噪,张丹丹也知道了他,知道他和郁迟的关系好,连带着对郁迟也客气了些。
当初苏祺进宫时,宫内都要炸了。
所有人看着沈栖宴对待盛时妄的态度,都觉得沈栖宴非他不可了。
偏偏这时候,沈栖宴竟然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又带回宫了一个男人,没有放到美男们的偏院中,而是直接带回了自己的宫里。
宫内甚至有人组织起了赌局。
赌最终的帝君人选。
盛时妄还是苏祺。
赌盛时妄的话若是猜对了,可获得两倍的钱。
可若是赌苏祺赌对了,可获得十倍的钱。
一瞬间,有不少人开始蠢蠢欲动了,对十倍的钱动心,更是抱着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的心态,去投了苏祺。
不过最后还是赌盛时妄的人比较多,毕竟沈栖宴对他做的那些事,已经够让他们惊诧了,他们想不出沈栖宴还能对苏祺做出什么更好的事情,所以还是觉得对盛时妄更好。
哪知道,几个小时后,赌局正进行的水深火热呢,苏祺却被郁迟带走了。
不仅没有被沈栖宴留在宫内,就连美男们的偏院都没有去成。
赌了苏祺的人开始哭嚎了。
纷纷都想找坐庄的庄主换一下,把苏祺换成盛时妄,庄主哪可能同意这种到手的买卖,概不退换。
当晚,苏祺留宿在郁迟宫殿内。
一开始大家并没有觉得太奇怪,只当是自己想多了,只当苏祺不是女帝带回来的,而是大王爷带回来的。
结果。
几个小时后。
郁迟宫内的侍者传出了消息。
郁迟让宫人收拾了该给未来王妃住的屋子,给了苏祺去住。
一时间,流言飞起。
各个宫的小群都炸了。
——听说了吗?听说了吗!今天跟着女帝回来的那个男人竟然住上了未来大王妃的屋子!
——怪不得大王爷这么多年一直守身如玉,都年纪这么大了也不去找个王妃,原来是这种癖好啊。
——啊……突然好担心的,我最爱的二王爷,他这么些年也不谈恋爱,该不会……也是这样吧。
——如果按照你们这样说的话……岂不是……三王爷也……
——突然好心疼女帝陛下,以后宫内的生育指标,全落在女帝一人身上了,太累了。
郁迟也是没想到,带着苏祺回来住一晚,就有了这种流言。
翌日,苏祺去了沈栖宴宫殿。
宫人们简直要炸了。
——啊啊啊啊啊!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都糊涂了,这人到底是女帝陛下的人还是大王爷的人啊,怎么两头跑吧。
——我真服了……白费我一晚上的激动情绪了,我因为知道两个大帅哥以后要一起过一辈子,激动的一晚上都没睡着,我甚至都脑补到他们以后要面对怎么样的腥风血雨,想着想着,我还哭了一会儿。现在跟我说都是假的?
——呜呜呜,好想听个实锤的八卦啊,好寂寞。
——dd!群内dd!有没有女帝陛下宫内的侍者啊,有知道情况的吗?
——我想dd大王爷宫的侍者,昨晚大王爷住哪的?和那个男人住一起了吗?
……
大家一开始的汹涌澎湃,都被后来的捉摸不透给打败了。
实在是看不透,每晚吃瓜太影响睡眠,激动的一聊就是个通宵,第二天还得去照常当值,累的都要猝死了。
这些人不知道内情,张丹丹作为长公主,怎么说也是有渠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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