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我和老米就出发了,你和伊曼留守,”郝明正说着,伊曼来了。
“今天晚了一点,你干嘛来着呢?”老米笑吟吟地问。
“哎呀,我的指甲劈了,”伊曼坐下,依然看着她的手指甲,“好久没修过了。以前根本不可想象,我每三天就要做一次指甲的。瞧我这指甲脏的。”伊曼絮絮叨叨,尽说些言不及义的废话,老米就在旁听着。这就是幸福吧——你所有的一切,我都想知道。
“我把你的包子吃没了。下一锅还得等两三分钟。”我主动对伊曼说。
“没事儿。”伊曼通情达理地表示,让我觉得今天太阳是不是打西边升起来的。
“奇怪,这饼很像河南正宗的烙饼。”老米疑惑地说。
“新疆是有很多河南移民,”郝明说:“来新疆种枣儿、种棉花——”
“‘好想你’?!”我问。
“对。”
“怪不得!我说么,历史文献上从来没有新疆产枣的记录。原来新疆的枣儿是河南过去的。”我说。
伊曼说:“‘好想你’的枣可贵了。最好的五百元一盒,才十五颗。我每天必须吃三颗,女人就是要对自己狠一点。”
小店的店主端上一笼包子,放到桌子上:“这笼包子钱还没给。”
郝明刚要掏钱,老米从口袋里掏出张五十元钱,用河南话说,“这饼再来点,还有馒头,到时候打包带走。”
小店的店主用盘子又装了一叠烙饼端上来。
“你尝尝这饼,很好吃的,你有山东人的血统,应该也爱吃面食。”
“米哥,你不扬州人吗?”伊曼问,撕了小半张河南烙饼吃着。
“我四川人哎!我妈是河南人。小时候在郑州我姥姥家长了好多年,所以河南话也会说。”
我拿过那半张面饼,夹上榨菜、炒土豆丝和酱豆腐,卷着又吃了起来。
“你这么高,你爸不得一米八五?”老米问伊曼。
“我说了你都不信,我爸才一米六七,我妈高,我妈一米六六。我们家全靠我妈撑着,我妈没了,就靠我了。”
“这饼烙得真不错,”我这个南方人边吃边点头。
“你怎么吃都吃不胖吧?”伊曼问我。
“是。”
“真羡慕!我喝个凉水都会发胖。”
“那你怎么保持身材呢?”老米问。
“靠运动啊——高温瑜伽、普拉提、拳击。”
“爱运动的女孩子最迷人了。”
“真希望这次进沙漠我能瘦个十斤下来。”伊曼小口小口地吃着饼,“这饼真好吃,就是不敢多吃。”
“你看起来真得很瘦啦,伊曼!”我说。
“我还算瘦?你别逗了!我都五十四公斤了!”
“以你的身高,五十四公斤还算胖?!”
“你懂什么!小S说过,好女不过百,体重超过一百斤的女人就不能算是好女人!”
刚正常交谈了几句,她就开腔呛我。我一个一类大学在校研究生还没个综艺节目主持人懂得多?!
“我今年三大愿望:”伊曼小口喝着粥,说:“脱脂,脱贫,脱单。”
“原来你就这点出息。”我冷笑了一声。
“什么叫‘就这点出息’,这三个愿望健康积极向上,”老米望着伊曼,笑着说:“不过女生还是要有点肉肉的好——肉要长在该长的部位。该胖的地方胖,该瘦的地方瘦。”
“老米,在美院当学生那会儿,人体素描没少画吧!”我立刻挖苦了一句。
“姑娘们,能不能消停会儿,啊?!沙漠里,伊曼和嘉琪闹别扭,这出来,小A又和伊曼拌嘴,大家同生共死的情分,一点都不珍惜——你们哪里有一点点团队精神?”
“怎么是我和她拌嘴呢!是她先呛我的。”我刚要反驳,想到郝明的叮嘱,不说话了。
“老米,”郝明把平板拿到画家眼前:“拿到配件后,我们有两个方案,原路返回是一个方案,或者我再给你找一条又难又近的路,抄近道回去,一来节省时间,二来让你这新晋‘二驱王’过过瘾。”
“我倾向第二种方案哎,老郝。”画家高兴地说。
吃完早饭,十点多一点,郝明就开着途乐,同老米去喀什拿配件。车子拐上去喀什的公路。十点半不到,郝明的电话响了。
郝明看了一眼,和老米说:“不会出什么事了吧?小满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
“喂,小满,别急,你慢慢讲,”郝明语气平静地说:“知道了,老陈人现在怎么样?受伤严重不?”
老米正在副驾驶位置上喝着一罐听装咖啡,听见这话,立刻不喝了。郝明挂上电话,告诉老米:“切诺基翻车了。老陈肋骨和锁骨骨折。他们现在在出沙漠的路上。”
郝明本来计划等拿到配件后,和老米一块儿回来,现在决定把老米送到喀什机场后,就立刻返回阿瓦提乡。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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