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云舒抬头看着柳大少,浅笑着点了几下臻首。
“嗯嗯嗯,正是如此。”
听到佳人的回答,柳大少下意识的皱了一下眉头。
“舒儿呀舒儿,你说你,你让为夫我说你什么为好呀?
这种重要的事情,你怎么到现在才告诉为夫呢?”
闻人云舒看到柳大少皱起了眉头,檀口微张的吐了一口气,转身指了指床榻下面那一件薄弱蝉翼,已经变成了布条的轻薄亵衣。
旋即,佳人神色娇嗔的赏给了柳大少一个白眼。
“臭夫君,你还埋怨起妾身了。
昨天晚上妾身我倒是想跟你说这件事情,可是你给妾身我开口的机会了吗?
妾身前前后后跟你说了三次,我有事情要告诉你,你有一次是让妾身我把话说完了吗?”
看着佳人故作没好气的眼神,柳大少的脸色一僵,转头瞄了一下几步外地上快要变成了碎步的轻薄亵衣,脸色瞬间变得尴尬了起来。
“额!这个,这个。”
闻人云舒看到自家夫君忽的变的尴尬的表情,轻掩着红唇闷笑了几声。
“噗嗤,咯咯咯,这个什么呀这个,你倒是接着说呀?”
柳大少把目光移到了闻人云舒的俏脸之上,神色悻悻的讪笑了起来。
“呵呵呵,呵呵呵,嗯哼,好舒儿,为夫错了,为夫错了。”
闻人云舒看着一脸赔笑的柳大少,闷笑着翻了个白眼。
“这还差不多。”
“好舒儿,老爷子给你书信呢?”
闻人云舒看到柳大少急切的模样,笑盈盈的从梳妆台上拿起了一张信纸递了过去。
“呐,自己看去吧。”
柳大少连忙接过了佳人手里的信纸,神色激动的坐在了闻人云舒旁边的圆凳上面,低头看起了信纸上面的内容。
闻人云舒见状,浅笑着摇了摇头,拿起眉笔对着镜子开始描眉起来。
不一会儿。
柳大少把手里的信纸放在了梳妆台上,神色无奈的长舒了一口气。
“舒儿呀,这老爷子也真是的,让为夫我说他什么为好啊!
倘若他是因为有事情要忙,不能赶来京城也就罢了。
可是,他现在明明是一直在闲散着。
他有去湖州那边云游的闲工夫,就不能赶来京城一趟,参加一下依依,承志,成乾他们姐弟三人的喜宴吗?”
看到柳大少一脸郁闷的神色,闻人云舒对着镜子照了照自己的妆容后,轻笑着把眉笔放回了原处。
“夫君,你问妾身,妾身问谁去呀?
你让妾身给爷爷他递送请柬,妾身已经送了。
而且,爷爷他也已经收了咱们得请柬了。
可惜的是,爷爷他明明已经收到了请柬了,却偏偏不来京城赴宴。
如此情况,你让妾身我说什么呀?
爷爷他老人家是什么样的德行,妾身的心里清楚,夫君你的心里也十分的清楚。
你觉得,妾身我能够管得了他吗?”
柳明志揉了揉额头,苦笑着说道:“好舒儿,为夫我方才说那些话,不是在埋怨你什么。
我只是觉得有些遗憾罢了。”
闻人云舒拿起一支玉簪插在了发髻间,然后拿起柳大少放在梳妆台上的信纸轻轻地甩动了几下。
“夫君呀,你觉得遗憾,妾身我还觉得有些失望呢!
妾身原本还想着,可以借着依依,承志,成乾他们姐弟三人新婚大喜的日子,与爷爷他老人家好好地聚一聚呢!
然而,妾身我却万万没有想到,爷爷他老人家压根就没有露面。”
闻人云舒说着说着,忽的娇哼了一声。
“哼,这个糟老头子,真是年纪越大,越让人不省心。”
闻人云舒似乎被气到了,居然说出了糟老头子的这样的称呼来了。
柳大少眉头一挑,神色古怪的看着一脸没好气的闻人云舒。
“糟老头子?”
闻人云舒看着柳大少古怪的神色,毫不犹豫的轻点了几下臻首。
“没错,妾身我就是说他是糟老头子了。
怎么了吧,你还打算去跟他这个糟老头子告状吗?”
柳大少闻言,连忙摇着头说道:“没有没有,好舒儿,为夫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为夫我只是有些诧异,有朝一日舒儿你居然会如此称呼老爷子。”
闻人云舒黛眉微蹙的翻了个白眼,气鼓鼓的说道:“有什么好诧异的,本来就是糟老头子一个了。
臭糟老头子,坏糟老头子。
就知道自己一个人去云游,也不知道来看一看我这个孙女。
我说他是糟老头子,已经是够客气的呢。”
“哈哈哈,娘子你高兴就好,你高兴就好。”
闻人云舒整理了一下自己腰间的丝带,伸手在柳大少的胸膛上面推搡了一下。
“高兴什么呀?好什么呀?
今天可是有小朝会的,你还不赶紧去洗脸。”
柳大少乐呵呵的点了点头,连忙朝着换洗架走了过去。
“好好好,为夫这就洗脸,这就洗脸。”
闻人云舒随意把手里的信纸丢在了梳妆台上,莲步轻移的走到了衣柜前停了下来。
“夫君,你今天要穿龙袍吗?”
“嗨,今天只不过是小朝会而已,穿什么龙袍呀。
舒儿,你看着给为夫挑选一件常服就行了。”
闻人云舒浅笑着点了点头,在衣柜里翻弄了几下,转头瞄了柳大少一眼。
“夫君,什么颜色的呀?”
“那件天蓝色儒袍就行了。”
“嗯嗯嗯,妾身知道了。”
闻人云舒娇声回应了柳大少一声后,马上开始在衣柜里翻找起了自家夫君所说的那件天蓝色的常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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