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湛在公司忙了一天,本以为回家能看见灯火通明,弥漫着食物香味的屋子,然而迎接他的是冰冷冷的空气。
“初言?”薄湛放下公文包,朝着卧室走去,“这么早就休息了?”
推开卧室的房门,干净整洁的床铺,没有人躺过的痕迹。
“初言?你在茉莉的房间吗?”
薄湛转身去了茉莉的房间,仍旧是空荡荡的。
这么晚了,两人都不在?
平日里秦初言也不怎么出门,每天回家迎接他的都是温暖灯光,今日倒是一个意外了。
薄湛拿出手机,一边拨着秦初言的电话,一边绕着屋子里转。
“您好,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在……”
怎么关机了?
薄湛皱起眉头,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秦初言?你在不在家?别躲了!”
绕着房子转了一圈,仍旧不见那两人的身影。
薄湛无法,只得找到保姆。
保姆恭敬的站在薄湛对面,低着头说道:“我不知道,秦小姐让我出去买东西,回来之后就没看见人了,后来她给我发消息,说是带茉莉出去和朋友玩了,具体去哪里也没说。”
茉莉那么小的孩子,能去哪里玩?
薄湛拧眉,拨通了秦初言的电话,然而无情的机械女声,让薄湛愤愤的挂断电话。
电话关机,莫名其妙的离开,怎么看都不像是出去玩了。
“今天秦小姐遇见什么事了吗?或者说是不是见什么人了?”
保姆拧眉思索了片刻,突然道:“对!中午的时候张小姐来过,秦小姐和她说过话之后,就有些魂不守舍的。”
“张小姐?”薄湛抓住重点,沉声道:“哪个张小姐?”
“好像……好像叫张……张芷汐?”
又是她!
薄湛冷笑,转身摔门离去。
匆匆赶到张芷汐的住处,薄湛用力敲门。
没过一会,门开了,张芷汐看见来人,惊讶的扬眉:“薄先生,好久不见啊!”
薄湛冷着脸,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张芷汐,你今天去见初言了?”
“哦……”张芷汐浅笑,了然的点头,“是秦初言跟你说了吧?不过也不用这么着急来找我吧?”
瞧着她得意的表情,薄湛脸色越发难看,他往前走了一步,冷峻的脸上充满压迫感。
“你和她说了什么?”
张芷汐忍不住后退了一步,靠着门框。
“我没说什么啊!”她一脸无辜的看着薄湛,“我就是跟她说我怀孕了,选择退出你们的游戏,怎么了?这有什么错吗?”
薄湛:“……”
他盯着张芷汐的眼里写满了不信任。
“你是这样说的?”他眯起眼睛,狐疑的问道。
“当然了。”张芷汐理所当然道:“不然应该怎么说?”
若只是说的这种话,秦初言断然不会离开,这人肯定不是这样说的,说不定……
薄湛神情严峻,目光如同利刃,似乎要将张芷汐千刀万剐。
“薄先生。”张芷汐扬眉,仍旧保持着那闲淡的笑容,“你这么晚找过来,不会就是问我说了什么话吧?是不是秦小姐出什么事了?”
“没有。”薄湛下意识的否认,眉头皱得更紧了,“张芷汐,你怀孕的事情为什么要告诉给初言?”
明明有自己的生活,偏偏要插手别人的。
张芷汐轻笑,正要说话,一道粗狂的声音传来。
“芷汐,谁啊?怎么还在门口。”
薄湛的余光中走出来一个微胖的男人。
他满脸肥肉,看起来有些憨厚,疑惑的目光在张芷汐和他之间转动。
“老公。”张芷汐冲着男人笑着招手,“过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薄湛薄先生。”
男人愣了下,连忙走过来,笑得一脸崇拜:“原来你就是薄先生啊!久仰久仰!”
面对男人的热情,薄湛尴尬的伸手同他握了握。
“你们结婚了?”他问。
男人点头,笑着搂住张芷汐的腰:“两个月前结的,主要是芷汐有了身子,我们得有个名分。”
闻言,张芷汐亲昵的抱着男人的手臂,若有所思的看向薄湛:“对啊,宝宝是上天赐给我们的,我们要好好珍惜。”
两人恩爱的模样落入薄湛眼中,着实有些碍眼。
可是看张芷汐这模样,难道真是误会了?
如果不是因为张芷汐,那又是因为谁呢?
“薄先生,你还有别的事情吗?”
薄湛回神,扫了眼笑容灿烂的张芷汐,冷声道:“没事,打扰了。”
说罢,转身离去。
看着薄湛离开的背影,张芷汐面上的笑容更甚。
“老婆。”男人搂着张芷汐的手微微用力,“你和这薄湛什么关系?这个时间点找过来,不简单啊!”
张芷汐轻笑:“什么关系都没有,我只是看不惯他的女人,给了点教训而已。”
“你啊。”
男人叹气,拉过门关上。
他揽着张芷汐的腰,动作轻柔:“那可是薄湛,招惹她对你有什么好处?”
“没好处。”张芷汐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难道你会看着别的男人欺负你老婆。”
男人连忙道:“当然不会,只是你这件事不对在先,万一……”
“没有万一。”张芷汐冷笑,“他这会已经没有那个心思来顾虑我了。”
“好好好。”男人浅笑道:“只要你开心,做什么都行,不能委屈了你和宝宝。”
张芷汐面上重新浮现笑容,她靠着男人的宽厚的肩膀,似笑非笑。
秦初言,这次,是我赢了。
…
薄湛回到空无一人的房间,坐在地毯上,不停的拨打着秦初言的号码。
然而机械的女声,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的提醒着薄湛,他已经联系不上秦初言了。
“秦初言!”薄湛在黑暗的屋子里,发出野兽般的嚎叫,“你到底去哪里了?”
而此刻的秦初言,正坐在老家的院子里,悠哉游哉的晒太阳。
她回来那日,恰好看见秦母正坐在竹编的椅子上晒太阳,悠闲而舒适。
那时候她就想,一定要试一试这把椅子。
果然,如同她想象的那样,舒服而安逸。
“初言,茉莉哭了。”
秦母的声音从屋里传来,秦初言叹气,撑着扶手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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