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父本来身体就不好,曾经被秦宗气晕过,还动了大手术。
如今又再次被气倒,医院直接下了病危通知书!
医生们纷纷摇头不敢给寒嘉许一点希望。
“抱歉,我们无能为力,病人旧病太重,本来好好地养着还能确保个三年五载的,如今……哎。”
寒嘉许浑身僵硬,鲜血倒流,不甘心地开口说道,“那医生,他现在可以坚持多久?”
他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眼里充满希冀。
但他的目光太过炽热,医生们都垂下了眼,没有一个人敢跟他对视上。
“就这几天的事了,做好准备后事吧。”
寒嘉许没敢把这个消息告诉秦初言。
他只是通知了禾月和秦母,两人一听消息赶紧赶来医院。
寒嘉许一直在尽自己全力,调动所有能调动的关系,请来权威医生赶往此地。
医生以前就给秦父做过手术,这一次来,观察了各项身体指标之后。
医生也只能对着寒嘉许说,“我尽力而为。”
秦父当晚被推进手术室,经过了几个小时的奋战。
就在凌晨,秦父断气了,秦母痛哭。
事情终于瞒不住了。
秦初言知道后,身子晃了晃,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沉默地操办着父亲的后事。
寒嘉许和禾月都极为担心秦初言,连秦母都忍着悲伤劝诫开导起了女儿。
一个星期之后,薄湛从ICU转到了普通病房。
自从薄湛入院之后,薄家人也时不时地来医院看望薄湛。
今天两方人正好碰上。
薄母指着秦初言,掐着尖锐地嗓音骂道,“扫把星!你还敢来这里!我儿子就是你给害成这样的!”
秦初言自知是因为秦宗,薄湛才会受伤,沉默着任由薄母出气。
她也确实是给薄湛带来了很多麻烦。
薄父在一旁冷眼看着秦初言,放任薄母大声痛骂。
尖锐的嗓音十几米外都能听见。
病房外面凑齐了想看热闹的人。
薄勋跟在薄母身边,阴阳怪气地挑起薄母更大的怒火。
“妈,听说秦初言她爸最近去世了,被她哥给气死的,留下了一大堆烂摊子。也怪不得她想进薄家的门。”
言下之意,就是说秦初言想拉着用薄家去填补秦初言她家的窟窿。
果不其然,薄母听了更气了!
薄母言行苛责狠厉,专门往秦初言痛脚上踩。
“什么?你父亲最近去世了?还是被气死的!你爸真可怜,要我,我也会被你们气死。你就是个丧门星!如今你父亲死了,你这是想转身来克死我吗?”
秦初言忍无可忍,“请不要拿我的父亲说事!我也并没有想对您做什么。我承认,是因为遇到我,薄湛才会经历这件事情,我也很内疚,想补偿他。”
“补偿?”薄父突然开口。高高在上地睨了秦初言一眼,嘲讽地说道,“如果你说的补偿,就是你天天来医院照看一会,那你的补偿未免也太廉价了!”
秦初言皱眉反口,“难道在你们眼里,就只能用利益和价值来衡量一起吗?”
薄勋笑眯眯地开口,“可是你做的这些,好像护工也可以做呢!”
“不要想我们薄家承认你!你们的婚事不做数!”薄母见秦初言低头,骂得更欢了。
“你省省钓金龟婿的心!就算是没有孙婉约,我们也可以找到另外的合伙人去进行商业联姻!”
秦初言一听她侮辱自己,抬头反驳道,“伯母,我尊敬你是长辈,所以任由你撒气。但你也不能因为我的隐忍就践踏侮辱我!”
“我没有钓金龟婿的想法,我只是爱薄湛,我们的婚约是法律承认的!没有人能否定!”
薄母见秦初言还敢顶嘴,气得直哆嗦,嘴像个机关枪一样数落着秦初言的方方面面。
“谁都可以,就你不行!你就是烂透了的树!想扒着阿湛榨干他的血!”
“你们家的烂摊子,哪一个不是阿湛收拾的?还敢理直气壮地说不是想飞上枝头变凤凰?”
“你害得他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你也有脸来见他?”
孙云帆路过医院,本来想来看一眼薄湛的情况。
结果听到薄家人这么羞辱秦初言,挤进人群一把推开房门,冲上去替秦初言打抱不平。
门大大敞开,露出了一大批躲门后看热闹的人。
“薄家人嘴未免太过刁钻了些,你说你们薄家不承认秦初言?好啊!”孙云帆说道此处,极为浮夸地鼓掌。
薄勋皱眉,“孙云帆?你来做什么?这不关你的事!”
他挑眉,语气随意,“怎么就不关我的事了?刚好碰上了我的专业领域,我这不得来发言几句吗?秦初言和薄湛切切实实地在民政局领证登记过,是国家承认的合法夫妻!”
“我倒是挺好奇的,你们薄家有什么底气不承认国家法律?还是说……”孙云帆意味深长地看着脸都气绿了的薄母。
薄母大声反驳道,“你不用拿国家来压我!秦初言以为领了证就能永保平安吗?结了就能离!”
“行啊!薄湛肯定是不会离婚的,他这个样子也离不了。怎么着?您老人家要代替薄湛离婚?您这是踩着法律的线搞事啊!还是说你想让薄湛犯重婚罪?”
薄母脸色极其难看,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沉默不语的秦初言。
她浑浊的眼神在孙云帆和秦初言两人之间来回转溜。
突然她拍着桌子起身,“好啊!秦初言!你这是当阿湛已经死了是吧!领着你的姘头来我们面前炫耀?”
“脏的人,看什么都是脏的。”孙云帆直接拉着秦初言离开,不想让她听到一点污秽的话语。
“谢谢你,孙云帆。”秦初言诚挚地看着孙云帆。
孙云帆摸了摸下巴,眯着眼,调笑了一句。“你就是这么谢的?”
秦初言噗嗤一笑,她知道孙云帆是想逗她开心。
“初言,孟迎真入狱了,她得到惩罚了。”孙云帆试探地开口说道。“我已经没有婚约了。”
秦初言垂下了眼,不去看他。
秦初言知道孙云帆想说什么。
孙云帆一直都在等自己,他和孟迎真也不过是逢场作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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