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只知道,张家在卢岩镇,如此霸道,多数认为是,因为有个二长老在府城做管事。却从来没有想过张家这样一个依仗,为什么只是二长老。
大长老“张九泰”却鲜为人知。
张九泰,九岁就被家族花重金,与游鹿府千里外的江湖名派,汉阳宗,拉上关系,送去习武。
汉阳宗有三大绝学,《汉中拳》《落阳刀》《九宗步》,这三大绝学,就被张九泰学去了两种,《落阳刀》《九宗步》。
且全部练到了登峰造极,炉火纯青的地步。
尤其是《落阳刀》。刀式一出,虎虎生威,如天日坠落,毁灭生机。普通武者就算人多,也难近身。
对于这些,卢霜安自然不知,不过就算知道了,他也不会退缩。
次日卯时。
罗霜安准时起床,换上道袍,拿上东西,准备去后院拉马,却发现门外已经停了两辆兽车。
原来镇守一早就派人来了,一直在等候他。另一辆兽车是景家的,是来接景月的。
罗霜安知道景家会一起去玉矿,却没想到连景月也会去。
“智贺道长我们走吧!”
镇守府的兽车上走下一人,正是镇守府的管事。
要说镇守府的人,还是很讲排场的。不但派了角马兽车、管事来接他,而且,兽车前后,还跟了六个卫兵,全部腰挎钢刀,身披铠甲。一副大敌当前的样子。
“稍等”
罗霜安没有急着上车,因为他已经看到景月走下了楼梯。
“福生无量天尊,没想到,景月小姐也会前往。”
景月一双美眸,狠狠的剜了他一眼。意思就是,你这不废话吗?昨天不就知道了。
实际罗霜安,还真不知道。他只当是,她母亲是来告诉她婚事的。压根就没往这方面想。
在他看来,这些事,怎么想,也轮不到一个丫头参加,只要派几个代表不就好了。哪想到全都搞的这么郑重其事呢!
“呵呵……”罗霜安干笑了两声,又道。
“贫道这里有辟邪符一张,景月小姐可随身携带,可保无恙。”
“哦,谢谢你,道长~”
景月接过辟邪符,说谢谢时,最后的道长还故意放慢了语速,加重了语气。
罗霜安也是无奈,真不知道,那里又得罪这位大小姐了。
其实并不是罗霜安得罪她了。
而是景月觉得开始,他是明知故问,后边是看到罗霜安穿着道袍,一副神棍的模样觉得好笑。
“管事大人,我们走吧!”
“道长请”
罗霜安与管事同坐一车,走在前边,景月的马车跟在后边。
与管事同坐一车,免不了,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点什么,不知不觉已经到了西城门外。
当罗霜安看到外边的阵势,才知道什么叫夸张。
排在前面镇守府的车,算上罗霜安所坐的,共有四辆。
除了镇守与罗霜安所坐兽车,还有两辆,据管事所说,是镇守府两位供奉。前后还跟着大批卫兵,少说也有三十多个人。前边还有两个骑着角马的正副统领。
张家虽然没有镇守府夸张,也有三辆角马兽车。分别坐有大长老张九泰、族长张九忠、张家二公子刘洋、和他的跟班蓝袍年轻人。
其中还有两个骑着角马的人,身穿黑衣,手握长刀,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
一看就是练家子。
景家人最少,也有三辆角马兽车。一位骑角马的年轻人,身穿蓝白相间的长袍,手拿佩剑。
罗霜安,摸了摸鼻子。看来自己还是小看了这些镇里的豪门。
“是智贺道长吗?可让下官好等啊!”
“福生无量天尊,原来是镇守大人”
看到镇守从车上下来,罗霜安也下车,上前打着招呼。只是心中却嘀咕“这不是说了两句废话吗?”
“道长随我同坐一车可好?”
“镇守大人客气了。”
“请”
“请”
罗霜安随后上了镇守的兽车。
“出发”。
前面带队统领一声令下,车队开始缓缓向前走去。罗霜安实在不喜欢这样的气氛,不过也没有办法。
虽然有兽车,角马代步,但速度却不快。
一个时辰后,卢岩山下。
因为通向山上的路凹凸不平,已经开始颠簸,没走多久,众人开始下车步行。
路边旗帜飘扬,每隔一段路就有兵卒把守,严阵以待,形式化失足。罗霜安真是搞不懂。搞这些东西有什么用?
难道他们不知道这样很虚伪吗?看来寇人入侵的历史,已经被这些人,忘得一干二净了。
一个镇守都是如此排场,想必上边的官员也好不到哪里去。罗霜安有时,真为那些抵抗外侵,死去的将士不值。
“大长老,可看清了那位道士的来路。”
说话的自然是张家族长张九忠。
“此人行走如风,下盘稳健,应该是个练家子”
“哦,不过据洋儿所说,此人开始,并非道士装扮,不知这里有何蹊跷?”
“管他有何蹊跷,只要和我张家作对,后果只有一个。”
“那就全依仗大长老了”
开始张家的人,是走在镇守府后边,景家前边的,不知何时却走在了最后。
张家大长老张九泰,虽已年过花甲,一头花白头发,却是走路生风,虎虎生威;一双浑浊的老眼,却有着睥睨天下的眼神。
似乎不将这里,所有的人看在眼里。
不过他也确实有这样的资本。身为王国内,少有的江湖大派,汉阳宗执法堂副堂主,如果不是为了家族,定不会屈驾来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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