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聂小倩开播的瞬间，她的直播间就涌进来数以万计的观众，弹幕也越来越密集，根本不像是一名第二次开直播的新人主播。
“大家凌晨好啊！你们有好好睡觉么？熬夜看直播更要注意身体喔！”聂小倩笑着跟直播间的观众打招呼。
“小倩在关心我，她的心里有我！”芈小泠一出现就是一条价值五百块钱的醒目特效弹幕。
“泠老板对小倩还真是真爱。”
“可惜小倩是人妻，泠老板的机会不大啊！”
“你猜猜泠老板为什么起这个名字？”
“嗯？泠老板？曹老板！卧槽！泠老板当真是我辈楷模。”
“既然你们都在抱泠老板大腿，那边小姐姐我就抱走了。”
“不准抱！放下！”
“泠老板大气啊！你什么时候来看看妹妹呢？”
“你个打擦边球的怎么可能比得上小姐姐？还想要泠老板的钱，想屁吃呢！”
“怎么都是女主播，哪来的高低贵贱？”
“是啊！难不成只要有小姐姐的直播，其他女主播都要下播吗？”
直播刚开始，就有弹幕开始引战，还特意让一名没什么名气的女主播来当导火索，显然是有备而来，但这些人同样也只是小喽啰，聂小倩连标记他们的兴趣都没有。
身为房管的林渊则是果断出手，禁言了不少特别跳脱的人，不过林渊很快就发现，除了极个别一看就是机器人不懂变通的，其他带节奏的人明显攻击性都不是特别高。
他们在带节奏的时候，也只是说聂小倩凭什么独占泠老板的打赏，并不像切片的弹幕跟评论那样，直接攻击聂小倩的长相还有唱功。
【宿主，请不要低估聂小倩对普通人的魅力。】
听到脑海中响起系统的声音，林渊也在脑海中问：“你的意思是，聂小倩的魅惑让这些人即便是带着任务来的，依旧会不由自主地沉迷，所以攻击性才会比较低。”
【是的。他们虽然是水军，但终究也只是普通人、正常人，要不是隔着屏幕魅惑的效果降低，当面看到聂小倩的话，他们能够当场倒戈。】
“那倒是方便许多。”林渊忍不住是嘴角上扬。
对方不遗余力地带节奏，虽说会影响到直播间的气氛，但因为攻击性不强，影响并不是特别明显。
哪怕林渊不把他们给禁言，也不会让正常的观众还有聂小倩的粉丝观感降低。
并且弹幕多的话，也是能够给聂小倩涨人气的，这么一会功夫，聂小倩直播间的人气值已经奔着十万去了。
这个人气显然不是幕后黑手想要看到的，很快就有不少弹幕鼓动聂小倩开PK，说这样涨人气更快。
他们说的倒是事实，PK可以让自己在其他人的直播间中也得到一定的曝光度，要是有实力或者会整活的话，确实能够吸到对方的一部分观众。
只是PK的对手是喵牙直播的程序自动匹配的，并不是主播自己选择，对方要怎么在PK上使手段呢？
这个问题在聂小倩的脑海中是一闪即逝，PK比拼的终究是实力，她还真不担心自己会输。
想到这里，聂小倩笑着说：“好。既然大家都想要看PK，那么我就开一局吧！”
“小倩啊！你不用听那些人的，我总觉得他们不怀好意。”芈小泠又是一条五百块钱的醒目特效弹幕飘过去。
她也觉得正常PK的话，聂小倩必不可能输，但前提是正常PK。
从那些切片的恶意弹幕跟留言就能看出，有人正在针对聂小倩，这让芈小泠不由得怀疑PK也是一个陷阱。
“泠老板，放心吧！小姐姐怎么可能会输呢？”
“是啊！小姐姐的实力摆在这，谁来都是送菜啊！”
“除非是喵牙的头部大主播才有可能赢得了小姐姐，但是他们都下播了。”
“你就放一百个心吧！”
“我也很看好小姐姐PK能赢。”
这些弹幕看似在捧杀聂小倩，但是即便是林渊都能感受到，发这些弹幕的人并没有多少恶意。
他们或许是真的在拱火，但是对聂小倩的信心也是真的。
这其实并不矛盾，只能说有的时候一粉顶十黑，不少明星的路人缘不就是被他们的“死忠粉”给败光的么？
聂小倩点击PK后大概等了几秒钟，就匹配到了她的对手。
当看清楚对方是谁时，芈小泠猛地一拍桌子，林渊则是微微皱起眉头，随即又舒展开。
PK开启后，双方的直播间会被平均地左右分隔开，聂小倩的直播间被随机放到右边。
自古以来对波左边必输，即便对手有点来头，林渊也深信聂小倩会旗开得胜。
聂小倩的对手是一名擅长跳舞的女主播，昵称“坏学姐”，有着傲人的身材，穿衣搭配又特别会，很快就俘获了不少粉丝。
并且她还背靠猛犸公会，从她最近的曝光度还有获得的推广资源来看，猛犸公会显然是要捧她的。
坏学姐有五十多万粉丝，最近直播的热度值一直保持在一百多万，不管怎么看都不应该匹配到初出茅庐的聂小倩才对。
“卧槽！居然是坏学姐，小姐姐悬了啊！”
“匹配到的主播不应该是体量差不多么？这又是怎么回事？”
“小姐姐刚直播两天，就匹配到坏学姐，要么是运气不好，要么是有权限狗。”
“这其中要是没有一点猫腻我是不信的。”
“摆明了是要给小姐姐一个下马威啊！”
“虽然只直播了两天，但是小姐姐的数据什么的可不是新主播。”
“确实。会匹配到坏学姐，也是对小姐姐的一种认可吧！”
弹幕因为匹配的事情又吵了起来，不过还在可控的范围内。
喵牙直播的办公楼里，叶晓歌目光微寒说：“去查！究竟是谁这样明目张胆！”
“是！叶经理！”助理是脚底生风地跑去办事，生怕被迁怒到。
直播间的观众只是猜测，但叶晓歌很清楚，聂小倩会匹配到坏学姐，绝对是有人手动调了匹配程序。
要是坏学姐也在午夜档直播还好，问题是坏学姐常驻的是黄金档。
她打压完聂小倩就跑，午夜档的KPI肯定会受到影响，这让叶晓歌怎么可能不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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