魇族老祖难以置信。
“那……那老黑羽王呢？
他为何要杀老黑羽王？难不成，只为了将事情闹大，让你不能再继续对黑羽族动手？
可就算不如此，依照当时的情况，也不会……他怎会……”
老黑羽王声望之高，绝非大王子羽桀能比。
而依照对方的心机和手段，就算不对老黑羽王动手，依旧可以完成金蝉脱壳之计，怎么……
要知道，此事一旦曝光，就算他是黑羽族大王子，也会被全族视为叛逆，当场诛杀！
其余众人闻言，也纷纷点头。
确实，老黑羽王不止在整个黑羽族，便是整个天域，也声望极高。
只是，当时老黑羽王已经命在旦夕，杀一个快死的人……有意义吗？
甚至连雪无垠，这会儿都不禁眸光一动，看向墨凤舞，等待解释。
可墨凤舞却是一笑。
一双眼始终盯着对面的神秘人，道：“解黑羽族之危，自然不用杀老黑羽王，但老黑羽王必须死！”
什么？
必须死？
这是何意？
众人越发迷惑了。
这时只听墨凤舞接着说道：“当初，我强行闯入黑羽族禁地，见到老黑羽王。当时的老黑羽王病入膏肓，已然行将就木。
可我一出现，在表明身份后，对方立刻神情激动……老族长，当时你也在场，应该还记得吧？”
被点名的老族长翼琨闻言点头道：
“主上所言不错。老夫记得，当时那老黑羽王明显是想对主上说些什么，结果却被那个中年奉官打断……
之后，老黑羽王就被杀了。”
“说什么？”魇族老祖一愣，随即道：“……难不成，他是想说出这竖子炼魂的秘密，所以才被灭口的？”
“秘密？呵……这算什么秘密？”墨凤舞冷哼一声，道：
“炼魂之事，当时已被我等察觉，就算说出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因此，这根本算不得什么秘密。
但有件事，他却不会让任何人知道……所以，老黑羽王必须死！
因为，老黑羽王本身，才是真正的秘密……”
说到这里，墨凤舞微微顿了一下，然后盯着神秘人，一字一句，道：“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啊，大王子羽寞……不，老黑羽王羽煌陛下……”
什么？
羽煌？
墨凤舞的声音不大，但这一刻，却让在场所有人愣在当场。
包括侥幸没被炸死，这会儿浑身是伤站在不远处的牛宽等人一众牛头人，这会儿也懵了。
“羽煌？这名字，我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呢？”
“是啊，我也觉得耳熟……不过刚刚听那个脑袋炸毛的说，是什么老黑羽王……”
“啊？老黑羽王？那不是已经死了吗？”
“不知道啊……哎呀，别问了，先看着……总觉得是要出大事了……”
一众牛头人如同听天书，但直觉告诉它们，出大事了！
所以当下，这些牛头人也纷纷闭嘴，偌大的石殿，随即陷入一片死寂。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神秘人身上。
这时，只听墨凤舞接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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